江南好故事 | 华一楠:乍见之欢,幸好是你
发布日期:2018-02-14  浏览次数: 次

脑海里寻觅属于我的“江南故事”,在江南大学待了一年,从一开始寄宿式的生存渐渐转变,到如今,在这太湖之滨学会生活,我之于江大并不出众,而江大之于我却必不可少,若要问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也许这就是一种“乍见之欢,幸好是你”的情愫吧。

晴朗的周六,阳光正好,透过斑斓的树叶,落下一地斑驳的光影,红枫、银杏、青松,层层叠叠;蠡湖边的空地上,轮滑社的成员正展现着青春的活力;图书馆里又是奋斗的身影,虽是秋日萧瑟的季节,却是生机的校园。一切都暖洋洋的,撩拨着内心一角,漫步其中,不禁感叹,“在这学习生活,也是一种幸福啊!”

我是江苏人,不知幸运还是不幸,我的家乡离无锡很近,这就让我一度有种在大学过高中寄宿生活的错觉,老实说,我的大学,我的专业,在那个又哭又笑的夏天都是个意外,而现在看来,大概是上天给我的一个“美好的意外”。性格使然,无论家人如何调侃,我从不回避自己对高考结果的“自我满足”,也愿意相信所有的结局都是最好的结局,得到的就是最好的。然而,距家15分钟高铁的距离实在让我对这个城市陌生不起来,大一刚开始的生活,可以说是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生理上的适应,让我觉得在这里生活很“舒服”,比起一个学生,更像是一个游人行走于江大校园,而在那时,这个“意外”还称不上“美好”,顶多算是——莫泊桑小说式的结局。

后来,我开始接触专业课程,作为法学生,除了学习法学专业知识还要学习社会学的知识,印象最深刻的两门课程是大一上学期的“法理学”和“社会学概论”。对于我这样一个刚刚从死记硬背中记住政体国体的概念,人民代表大会的职能和人民代表的职能的不同,然后唱歌式地记住2015年阿里巴巴双十一总成交额为912.17亿元,“唱”出《出师表》最后一句“今当远离,临表涕零”的不太正宗的文科生来说,法理学“法学的概念”“法学体系的概念”,社会学概论“坏人变老还是老人变坏”的辩论以及“埃米尔迪尔凯姆”“马克思韦伯”这些奇奇怪怪,看着差不多又差很多的名词,无疑让我很头痛。

但是,也正是这两门课程,让我从理论和实例两个方面接触到了真正多元化的东西,让我开始真正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法学院的学生了。我至今记得法理学老师告诉我们的那句“作为法学生,要学会包容多元的观点,学会多角度思考问题”,还有社会学概论课上,老师给我们讲述的一个个生动的社会案例,从社会实践的角度为我这样一个面对讲义学习的人打开了面向社会的窗户。大一一年,对大学四年还没有太多的规划,不知道自己四年后可以做些什么,要做些什么,然而,法学院的老师们,无论是循循善诱,还是幽默风趣,都在潜移默化里,在教会我们记诵法条之前,教会我怎样才是一个真正的“法学生”,什么才是一个“法学生”该有的气质。“接受”和“包容”是我大一上学期最大的收获。

也许,这就是我们的“乍见之欢”吧!

大一下学期,我遇到所有法学生既熟悉又陌生的一门专业课《民法总论》,非常感谢小冉老师的认真负责,在我的各种脑洞下依然为我解释各种“年度伦理大戏”的责任归属问题。也是在她的课堂上,我有了“幸好是你”的最初想法。案例加法条,我很享受那种可以解释身边琐事的法律概念、法律关系的小骄傲,我感觉自己开始一步步走近自己的专业。

我无法预料自己的未来到底会从事什么,但我的的确确在当时体会到自己专业的乐趣,也就萌发了“幸好是你”的感慨。

到了大二,我在这个年级不过生活了三个多月,我却第一次敢用上“生活”二字,我不再把大学当作是一个寄宿制的中学,也不仅仅是饿了去食堂,困了瘫宿舍,累了刷手机,看似适应,实则游离,我开始规划自己的学习,自己的工作,主动而又自觉地规划自己的生活,我找到了可以在生活中相伴的朋友,嘻嘻笑笑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正开始属于这个美丽的“太湖之滨,蠡湖畔”。也许我的脚步有些慢,但是“幸好是你”吧,看过我的孤独,我的落寞,我的无奈,也陪伴我的成长,我的改变,见证我的欢笑,我的成就。

乍见之欢,幸好是你,愿我们都能在这里,遇见更好的自己。



(作者 / 法学院 法学专业 2016级 华一楠)